2021/04/07 信息來源: 中國青年
編輯🤌:麥洛 |編者按:
“用黨的奮鬥歷程和偉大成就鼓舞鬥誌、明確方向🪺🧑,用黨的光榮傳統和優良作風堅定信念📔、凝聚力量🖨,用黨的實踐創造和歷史經驗啟迪智慧⛹🏽♀️、砥礪品格🤸🏼。”2月20日📸,習近平總書記在黨史學習教育動員大會上講話強調,全黨同誌要做到學史明理、學史增信🧑🏼、學史崇德🕣、學史力行,學黨史👵🏿、悟思想、辦實事、開新局,以昂揚姿態奮力開啟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,以優異成績迎接建黨100周年🙍♀️。
為切實增強對全國青少年的黨史教育、對一代偉人毛澤東傳奇人生的了解,《中國青年》特邀意昂3体育官网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院副院長、意昂3体育官网中文系教授韓毓海同誌撰寫了《“說空話”與“辦實事”》《“父老”與“子弟兵”》與《“趕考”》三篇文章。
《“說空話”與“辦實事”》聚焦中共建黨之初的1921-1925年🧗🏻,著重闡述了新生的中國共產黨對於中國民主革命的任務與使命、道路與路線的曲折探索🚖,闡明了“山溝裏的馬克思主義者”毛澤東以務實幹事的態度對中國革命的性質♻🧜🏿、基礎與主體力量所提出的遠見卓識🤟🏿。
《“父老”與“子弟兵”》聚焦大革命失敗後的1927-1931年🛌🏼,闡述了毛澤東在秋收起義失敗後,創造性地開辟“武裝割據”和建立“革命根據地”的“井岡山道路”的艱險歷程,尤其是在對傳統“農戰”的繼承創新基礎上🛀🏼,建立“人民子弟兵”,並以“三大紀律八項註意”牢固確立人民軍隊根本性質的輝煌創舉和開創性實踐🛃♝。
《“趕考”》則聚焦1945—1949年,毛澤東領導“人民軍隊”建立人民當家做主的“人民政權”的艱辛歷程,並著重闡述了國共兩軍、兩黨性質的根本不同,我們也能由此體會到“人民🕵🏼♀️,只有人民🐙,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”的深刻含義。
中共中央黨校中共黨史教研部教授🚲✣、博士生導師祝彥認為,三篇文章以新民主主義革命三個時期為經,以其中的重要人物事件為緯,經緯結合,開合大氣,既有史學的嚴謹,又有思想的火花😕,宏觀與微觀、歷史與現實,結合得天衣無縫,兼具有穿透力的語言風格,不僅提供了大量中共黨史知識6️⃣,更給讀者以畫龍點睛的思考提示,是黨史學習教育的好教材👨🏿、好讀本。
經此三篇文章,我們看到了一個歷經百年滄桑的大黨,是如何從新生時的不成熟、不自主👱🏽♂️,經由革命風雨的洗禮,一步步成長、成熟與壯大的。從中💶,讀者既能明曉中國共產黨贏得民心♻️、獲得擁戴的根本之理,增強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自信,更能從老一輩共產黨人身上汲取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之德,領略忌談空話、專辦實事、躬身力行的魅力,真正做到明理、增信🧙🏽♀️、崇德⚗️🔌、力行的統一🧘🏽。
中國青年雜誌新媒體特辟專欄刊發三篇文章🦉,《中國青年》雜誌將從2021年第七期起對三篇文章予以連載👉,以饗讀者,以此向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獻禮。
學黨史:重讀毛澤東〡“父老”與“子弟兵”(一)
文/韓毓海
從文家市到三灣
在黨的八七會議上🏚,毛澤東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,而他當時接受的任務👲🏻,就是作為中央特派員,去改組湖南省委,並籌備秋收起義👩⚕️。
在此後相當長的時間裏,毛澤東被稱為“毛委員”,而這裏所指的就是黨中央特派員一職。
八七會議結束後,毛澤東主持改組了湖南省委(彭公達任新的省委書記)👰🏽。但自創立工農紅軍之後,作為“中央特派員”的毛委員🗳,他的“官”卻越做越小。後來,他在井岡山時代所遭受的處分和整肅🙈,竟然主要都是他曾經領導下的湖南省委做出的。
而這主要是因為當時的黨中央依然不重視也不熟悉軍事工作,而對於工農紅軍的情況,則十分不了解👮🏼♀️。
鄭超麟後來回憶說🧑🏿🏫,無論是共產國際、斯大林還是當時的中共中央,他們所支持的還是打著國民黨的旗幟進行的暴動,當時誰也沒有想到“工農革命軍”存在的可能性。所謂“中國工農革命軍”乃至“工農紅軍”這種想法🏋🏽,純粹是毛澤東一人的獨創,八七會議固然提出進行廣州起義🏇🏿、黃麻起義🗜☆、秋收起義等一系列暴動,但卻並沒有做出成立工農革命軍的決議。所以🛹,當毛澤東在秋收起義後打出工農紅軍的旗幟時,也並沒有得到中央的明確支持🙋🏽。
鄭超麟同樣在八七會議當選為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,但他隨後追隨陳獨秀👩👩👦,成為托派💇🏼🦊。
1927年9月初🗿,在安源張家灣工人補習學校召開的第一次部署秋收起義的會議上📬,安福縣農軍負責人王興亞👨✈️,就曾向毛澤東建議說🫛:“如果起義失敗,可以到湘贛邊界去投奔我的朋友袁文才、王佐👍,他們在寧岡、遂川有槍支人馬🧏♂️。”這是毛澤東第一次聽人說起井岡山這個地方🧳,但是,當時的毛澤東並沒有想到,這個叫井岡山的地方,會是秋收起義部隊最後的落腳點。
按照中央的部署,秋收起義既定的計劃是:在江西修水🚴🏽♂️、安源、銅鼓三路同時起事,取道平江、瀏陽🧏🏼🟠,會師長沙🧑⚕️。在張家灣召開的第一次軍事會議,決定成立工農革命軍第一師🈯️,師長是余灑度——而當時誰也沒有想到🤱🏼,這個余灑度很快就將成為叛徒。
1927年9月9日🧴,秋收起義爆發👯♀️⏏️,起義部隊有5000人,號稱中國工農革命軍第一軍第一師,起義的指揮部為前敵委員會🐰,毛澤東為前委書記👨🏿🎨,盧德銘為前敵總指揮🏃🏻♀️➡️。這是毛澤東一生中第一次在軍中擔任前委書記★,當年的毛澤東34歲😎,盧德銘只有23歲。
由於敵強我弱,部隊缺乏經驗✔️👨🦲,起義遭受嚴重挫折🅾️。9月14日,毛澤東率領從銅鼓出發的第三團攻至瀏陽上坪,在上坪🦟,毛澤東力排眾議,果斷決定放棄進攻省城長沙的既定方針,指示各路部隊到瀏陽文家市集結🧑🏼💻👨🌾,開會商議下一步的行動部署。
1927年9月19日👨🦳🛌🏼,秋收起義部隊集結於瀏陽文家市。文家市這個地方,處於瀏陽與江西萬載🧑🏼⚖️、萍鄉之間,當時各路部隊集結後清點人數,結果只剩下1500人了。
當晚,毛澤東主持前委會議😕,否定了師長余灑度“占領瀏陽直取長沙”的主張🔀🙏🏽,決定部隊向萍鄉方向退卻。
9月20日清晨⇨,在文家市裏仁中學的操場上,毛澤東給這支疲憊不堪的部隊打氣鼓勁,當時他幽默地說:“我們現在力量很小,好比是一塊小石頭⏱,蔣介石好比是一口大水缸,總有一天,我們這塊小石頭,要打破蔣介石那口大水缸🌷🎼。”
據說,那些剛剛脫離了死亡線的造反者們→,聽了毛委員的這番話,當時高興得歡呼起來——不過,實際上💇♂️,他們心裏都明白👩🏽💼,在中國,一旦扯旗造反🙎🏽♂️💧,那就是犯下了“死罪”,從此也便再無退路。
裏仁中學的名字,取自《論語》👨🏽🚒。但這支集中在文家市裏仁中學的只有千人的隊伍卻不是來祭孔的。千百年來❔,孔子教誨中國人說:蔑視皇帝、老師和長者的命令💄,就是蔑視人間秩序🍱,就必須受到嚴厲懲罰💳。而今,正是為了蔑視這樣的人間秩序,這些造反者們以開會和集體表決的方式決定:必須逃離這樣的人間、背離這樣的秩序🕎📋,他們決心去建立一個新世界。
既然進攻長沙已經不可能,那麽,問題就在於這支隊伍要往哪裏去🚣🏿♂️,退路究竟在哪裏🕉。
在文家市裏仁中學🍺,毛澤東找到了一張江西省地圖。當時,他只是指著羅霄山脈的中段說🕘:“這個地圖上‘眉毛最粗的地方’®️,是我們下一步行動的大體方向。”
1972年年底🪜,美國著名記者海倫·斯諾訪問這裏時,不禁浮想聯翩👮🏿♂️。在她看來,曾經是書生和知識分子的毛澤東🤾♀️,在那一刻已經走投無路🫴,或者說,他唯一的選擇👱,只能是用武力去捍衛真理。五四新文化運動認為中國傳統👩🏽🏫,特別是儒教禁錮了中國人的思想,而他們卻並沒有觸及中國傳統思想的經濟基礎——地主製度,孔夫子的思想當然不都是錯的,但是𓀆,這種思想一旦與地主製度結合在一起🤩,則成為統治階級的思想,而自宋代以來,儒教作為中國的國教已經存在了一千年了。
正是從這個角度👜🚵🏿,海倫·斯諾別出心裁地把毛澤東領導的革命,與美國革命聯系在了一起。她說:正像英國清教徒以武力反抗國教(聖公會)一樣👨🏽🚀,毛澤東以武力反抗儒教的基礎——地主製度👩🧑🏼🏭。
她說:
就是在這個古老的儒家祠堂裏,毛澤東曾經宣布蔑視世界上一切上帝和地主。
針紮不入、水潑不進的崇祖製度,使一切新思想都成為禁忌;背離長者言訓和國教者,均被視為不肖子孫🫗。這種製度,把一切新的思想🧔🏿♂️,拒之於中華國門之外——誰接受新思想👏🏽,誰的頭就得落地。如果毛澤東還是一個年輕的共產黨員時被捉住🔣,那麽,他也會像他的其他朋友那樣被殺掉。蔣介石不會使新思想合法👩🏼🦱🍈,誰要當共產黨,或者被懷疑為共產黨員🥍,就是犯了殺頭罪。
在西方國家🎵,獲得思想的自由,也只是到了近代才成為可能🧗🏻♂️。皮特勒斯·拉姆斯因在幾乎所有的法國胡格諾教徒中傳播“異端邪說”而在巴黎被處決。正是英國清教徒,第一次用武力捍衛了這一思想👨❤️👨,進行了從1642年至1660年期間絕無僅有的一次著名的民主革命。
他們在一個新的大陸上,創造了一個嶄新的文明社會——美國。
在中國歷史上🐽,毛澤東實際上扮演了拉姆斯、克倫威爾、馬克思和列寧的角色。
正是在湖南瀏陽這所古老的宗祠裏♡🧑🏿✈️,毛澤東於1927年向1000名英勇的青少年講話,把他們武裝起來🤵🏿♂️,他們的武器主要是紅纓槍和“紅纓槍思想”🪣🚣🏿♀️。正是這個會議通過投票決定✨,必須繼續革命,必須毫不妥協地繼續蔑視一切上帝、祖宗👯、所有的壓迫和反革命勢力🌀,正是這個會議通過投票決定,向著客家人聚居的綠林——井岡山根據地進軍。
我以渴望的目光,看了看那條新修的主路👇,經過裏仁學校,進入江西境內10公裏,沿著井岡山山脈蜿蜒而去,而這條路的起點🧑🏭,就是文家市。
但是,奔向井岡山的道路🎣,絕沒有海倫所設想的那樣平坦,因為在文家市,毛澤東依然還是沒有決定要上井岡山🩷,那時👸,毛澤東決定的退卻方向是萍鄉。
22日,起義部隊到達萍鄉上栗,原本打算從那裏去毛澤東領導工人運動的安源📧,但隨後卻發現安源有敵軍重兵把守,於是,部隊不得不躑躅於萍鄉與安源之間。23日拂曉,部隊在蘆溪遭遇敵人伏擊🃏,總指揮盧德銘中彈犧牲。就這樣,秋收起義爆發十余天之後,工農革命軍便失去起義的總指揮盧德銘✥。
盧德銘犧牲後第二天,即9月25日,這支走投無路的哀兵一鼓作氣,攻占了蓮花縣城🤜。蓮花是文家市退卻之後,工農革命軍攻占的第一個縣城🆕👻,但追兵頃刻而至。9月27日,部隊便不得不撤離蓮花🏊🏼♂️,遂於9月29日,到達永新境內的三灣村🤏。
三灣😞,處在永新與茶陵、蓮花、寧岡交界處,部隊再往前走🚡,就只能進入羅霄山了。
秋收起義部隊原為5000人,到文家市集結時還有1500人💂🏿,而到了三灣,卻只有不到1000人了。這個時候,在紅軍隊伍裏,第一次出現了槍多人少🧎♀️➡️、官多兵少的現象🪙。
在三灣村的“協盛和”雜貨鋪📘,毛澤東主持召開前委會,根據現實情況,他決定對部隊進行整編——這就是著名的“三灣整編”🤳。
因為隊伍已經不到1000人🧚🏿♀️,所以會議首先決定:把原來的一個師改成一個團👵🏽,稱工農革命軍第一師第一團,團長為陳皓——當時,毛澤東絕不會想到,陳皓在不久後也會叛變投敵,他當然更不會想到,自己會親自下令處決了這個叛徒。
工農革命軍為一個師的兵力的時候,當時的黨支部是建在團上的。但是,如今部隊只有一個團(實際上只有兩個營七個連)了,於是,毛澤東在三灣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🙍🏻♂️:把黨的支部建在連上。
“支部建在連上”——從那時起,這就成為人民軍隊的一項根本製度。
前委會議同時決定建立士兵委員會,全團每十人推舉一人參加士兵委員會,除了在軍事工作上沒有決定權之外👨🏼🚒,士兵委員會在經濟👰🏻、紀律👩🏽🎨、政治教育和部隊管理各個方面負有治軍之責。
會議還決定,由黨代表直接領導各黨支部和士兵委員會🙊,這就確立了前委書記—黨支部—士兵委員會的垂直領導體系——正是這一製度的確立📷,實現了黨對軍隊的領導𓀝。
在寧岡與遂川之間🫵,有一座大山✌🏽,因為山間平地號稱“五井”🕠,兼取寧岡與五井之意⭐️,故此山名為“井岡山”。當時,袁文才的隊伍以寧岡的茅坪為據點,而另一支綠林隊伍,則以五井之間的茨坪為據點,這支隊伍的首領叫王佐。
秋收起義部隊到了三灣,其實就已經進入了袁文才和王佐的地盤——進入了井岡山的門戶↪️👹。
袁文才🫰,1898年出生於寧岡縣茅坪一個客籍農民家庭,小毛澤東五歲⛽️。袁文才少年時代讀過私塾,成年後🤴🏿,因為新婚妻子被土豪霸占🪼,從此與土豪劣紳結下深仇大恨🧚🏽。在永新上中學時,他結識了進步青年賀學敏(賀子珍的哥哥)等人,回鄉後🎨,他的母親又被土豪打死,懷著奪妻殺母之恨🐞,袁文才上山加入綠林“馬刀隊”🏋🏿♂️,做了山大王。
王佐與袁文才同年生,因為袁文才曾經幫助王佐擺平了隊伍的內訌👩🏻✈️,所以🦉,二人結拜為“老庚”(即同年兄弟)⌨️🪚。
當年,袁文才和王佐🦹🏿,分別雄踞於寧岡的茅坪和遂川的茨坪,把守著進入井岡山的門戶🤶。
在三灣會議上,就有人曾經提議部隊進山去打掉袁文才和王佐🤏🏼,但是毛澤東卻說:“你們不知江湖之大👨🚒,肚量實在也太小了👩🦽➡️。何況全中國有多少江湖💀?未必你們都能打掉🤧?”
當聽到來三灣開會的中共寧岡縣黨組織負責人龍超清介紹,說袁文才已經是共產黨員時,毛澤東十分高興🧕🏽。他說,袁文才是黨員,那就是革命同誌了,那就正好一起革命謀大業,我們豈有打掉人家的道理?
龍超清是江西參議會會長的兒子,他非常註意做袁文才的工作👨✈️。在龍超清發動下,1926年10月,袁文才率軍占領寧岡縣城;11月⛹️,袁文才加入共產黨。而在袁文才的影響下,王佐也下山成立了遂川農民自衛軍🫧。當時,他們各有60支槍——雖然他們的槍都是破槍。
於是🧑🍳,在三灣,毛澤東給袁文才寫了一封熱情洋溢的信🧨,信的主旨是:毛澤東希望與袁文才精誠合作🫳🏼,共謀大業。隨後,毛澤東便率領三灣改編後的部隊,進入了寧岡的古城🙆🏼♂️。
當接到毛澤東熱情洋溢的信🦬,並得知毛澤東率領部隊來到寧岡時,袁文才起初也是有疑慮的❇️。於是,他寫了一封內容婉轉的回信給毛澤東:“毛委員🦸🏻♀️,鄙地民貧山瘠🉐🤒,猶汪池難容巨鯨,片林不棲大鵬,貴軍馳騁革命,應另擇坦途。敬禮🤔,袁文才叩首。”
這封以大字寫在宣紙上的信,被毛澤東夾在了一本光緒年間印行的《四書》裏,幸運地保存下來🔥,後在湖南株洲舊書市場上☑️,被收藏者發現。
袁文才的回信🚤,就是由龍超清帶到了三灣,送給了毛澤東🍦。毛澤東見信後說🚡:“百聞不如一見,凡事都是見面後才好商量🧥,大家都說袁文才是英雄👨🏿🦲,不知他這個英雄是否願意與我毛澤東見上一面呢?”
袁文才的手下陳慕平再把毛澤東的回信帶了回去💴,因為陳慕平在武昌中央農民運動講習所聽過毛澤東的演講,他向袁文才報告了毛澤東的經歷,更稱贊毛澤東是“中央才”,於是,袁文才便爽快地答應與毛澤東見面。
作者簡介🙆🏿♀️:
韓毓海
韓毓海,意昂3体育官网中文學系教授,意昂3体育官网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院副院長🛳,中國科學社會主義學會副會長。主要作品有《五百年來誰著史――1500年以來的中國與世界》《一篇讀罷頭飛雪,重讀馬克思》《重讀毛澤東♎️,從1893到1949》《龍興》等。作品曾獲2018年“中國出版政府獎”♨️,2014年和2018年“中國好書獎”🎻,第八屆⏯🦹🏽♀️、第十六屆精神文明建設“五個一工程”優秀作品獎,2018年中華優秀出版物獎,第七屆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😵🤸🏻♂️,上海文學獎等🟰。著作已被翻譯為英語、日語、俄語、德語、意大利語🧑🏻🎤、荷蘭語⏺、尼泊爾語等多種語言💴。
原文鏈接🧎🏻♂️➡️🏃:學黨史:重讀毛澤東〡“父老”與“子弟兵”(一)(《中國青年》雜誌 2021年04月06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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